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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追想顾军师兄

2024-05-22 23:4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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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我应该多写写自己同门的年高师兄、计伟师兄、江胜师兄、永革师姐、辉芬师姐、薛蓓师姐(薛师姐虽然是徐州人,但长得和我宜兴的大阿姨挺像的)甚至张萍师妹等等。可惜一失足差点成千古恨,幸亏遇到大主教他们,乃至也重新认识了南京的林庆宽牧师、陈桂恩老师,西安的付弟兄,深圳的大米牧师、孙宏广牧师、赵姐,以及郑州的李桂荣阿姨,洛阳徐姐的丈夫等多地的牧者和肢体们。

如果从属世角度看,我确实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去西安前我也为此久久无法释怀。之所以多年徘徊蹉跎,归根结蒂,是无法接受后来的情势和自己。但到了母会以后,连和母会同声共气的自家姊妹也强调过坏事变好事。而且事实上,从属灵角度看,就是坏事变好事。以前有多消极沉沦,后来就有多积极奋进。

而顾军师兄是几乎在整个我的默默向上游过程中悄悄陪伴过我的兄长。顾军师兄是原南京大学、现浙江大学名教授汪维辉的得意高足。光说学术成就,史文磊先生、真大成博士、殷晓杰师姐、同学刘君敬博士、姚伟嘉师妹这些汪门高徒或许更高些,但我却实在感念最初在QQ专业群上认识的顾军师兄。

顾军师兄是在同班同学刘君敬之后考上汪维辉老师的博士的。但他年长于我,多年线上交流中无论风雨交加还是艳阳高照始终如兄长般尊重厚待于我,称呼他师兄实在理所当然。

最初研究生延期毕业,因为对自己专业不够自信,我很少和小方吾师乃至同门交流学术。偶然鼓起勇气去和在《中国语文》上发表论文的校内大咖交流,也因为专业层次相差大而不得亲睦。但顾军师兄是个例外,似乎我任何时候在扣扣上和他交流他都有时间他都有兴趣。最初我以为他只是不认识我不了解我,特别是不知道我在母校闯的祸,终于见面后才晓得他也基本清楚。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出身教师世家的顾军兄就更为难得了。

之所以最初我们能聊起来,因为我们谈球更多。主教最近也经常借着篮球和篮球运动员来教导我,这对老人家来说却是煞费苦心,当初福曙服侍时也关注篮球,结果被主教批评了,但主教靠神建立教会何等之难,适应小子对他来说还是小菜一碟。可当初有谁陪我聊天那就美得很了,包括刚去西安时自家姊妹虽属美女却主动和我交谈。这当然并不是特别光彩的往事,但我也因此在后来有特别强的交流能力,强到别人讨厌头疼的地步。

那时我特别喜欢罗纳尔多,06年世界杯巴西的失利和新闻系系花的求而不得一样让耿耿于怀。顾军兄虽然出身教师世家,但爱好广泛,一度担任过报刊体育版的编辑,因此他既有兴趣也有见识,每每都能聊到一块。最为难得的是,你几乎任何时候和他扣扣联系,他都会早或晚地回复你,在我印象中好像从无例外,是全天候朋友。事如春梦本该无痕,可就算只是因为那段和师兄的联系我也无法忘怀母校。人似归鸿来有信,师兄当得起谦谦君子,也自然是绅士无疑。

当然我们也会聊学习。比如他是工作以后考上硕士又博士的。考上硕士时全家都很欢喜,考上博士时反而全家都淡定了,水到渠成嘛!那时我英语六级之后一直有恐慌症,侥幸考过之后不想碰英语,一碰英语就回想起那段很紧的岁月。直到和顾军兄交流英语学习之后,我学习英语的恐慌才逐渐消除。后来,母会主教也请过外国传道人来分享,当时婧婧的翻译特别得到主教认可。苏州芥子永约长老会周安庆老师在新加坡待过英语很好,任晚晴英语也相当不错,她曾经被外国友人认为是中国最优秀的90后。到了深圳以后,经潘松亮弟兄介绍我经常去大学城图书馆看书,那里的底层咖啡厅有时会有英文讲座,我就坐着听,有时不怎么能听得懂但我还是坚持从头坐到尾。

Culture Salad的活动我也参加过,去那里最初可能还和曾经去南山残疾过英语角有关。有位中年主内老大哥,也参加侨城堂英文礼拜的。他不仅是Culture Salad的拥趸,还是英语角的常客,还是英文礼拜的守礼拜者。他的容貌和神情非常传统,和苏州的关叔相似,但是理念很新行动力很强。当然英文礼拜的英文就更让人感兴趣了,一方面是因为那些肢体很多都是社会上相当光鲜的人物,比如90后那时就成为董事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里的理念和氛围跟国外教会应该很接近了。说来也奇怪,在我对神的道最入迷时,平时英文很一般,但是讲道人用英文讲神的道我就有时能几乎长篇都反应过来。现在我都退化了。

侨城堂的英文礼拜以青年人为主,气氛主打的是活泼热闹,而梅林堂的英文礼拜则是各个年龄段都有,气氛偏于庄重,大家都不苟言笑。有回刘姑带我去参加的时候,正好有一段需要出声轻诵,让我极为难得地听到了刘姑的英语发音。不愧是终身学习达人,她的英文发音不仅相当标准,而且富有美感,散发优雅气息。

顾军兄教我英文也很简单,可能他也没有刻意教,只说自己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背的。有时咱们把自己看得比较特殊,既觉得对方对我好是讨好我所以不值得重视,又担心对方嫉妒咱们的特殊身份不肯把真功夫真东西教给我。我在读研时就是这么看小方吾师的。

好在那个时候我已经特殊不起来了,虽然再重新发力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但他的这句话还是颇大程度上影响了我后来的学习方式包括工作方式。我圣经和神学就是这么学好的,心态特别好的原因一是圣经和神学是可以救人命的,包括肉体生命。二是有当初写硕士论文的教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十年等候自家姊妹从消极方面看当然是我没有本事,积极层面看我也把弟兄的忍耐和信望爱在当代极致阐释了……

后来回苏州后终于有机会去芜湖看望师兄了,他那时在安徽师范大学任教。之前也一直在他的扣扣上看到安徽师范大学师生对他教学的认可和佳评。或许这才是我本想的追求吧。我爸有时懊悔高考时没让我报华东师范大学。但我觉得如果进不了南大,读不了中国最好的中文系之一,我是不会对自己绝望的。因为知识乃至学问都不是万能的,如果接触了解不到拥有最丰富知识和最顶级学问的人,别人应该不会,我即便顺利进入教学岗位衣食无忧,还是会夜郎自大盲目自信的吧。所以即使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还是该庆幸自己报了南大,庆幸自己跟过小方吾师。

主教我是在基督徒论坛上认识的,当时我在性方面有些困惑,在线上咨询过老人家。后来还专门写伊妹儿请教他更深入的问题,当时他就劝我去西安。当时他老的意见是对的,只是天之骄子的身份谁愿意轻易失去?只是后来成行之后,因为经验更因为教训我做事就果断好多,连我爸有时都觉得我面目全非了。在线上的联系中,我对主教的印象越来越好,没想到见面后当时的印象更好。顾军兄也是如此,第一次见面我就一见如故。后来跟君敬兄也见过面,他待我也很热情周到,但一起求学时我轻慢过他,当时没有珍惜同窗情谊,所以心中的畅快难免受影响。

后来我到深圳发展,汪门仍然对我很照顾。他们专门请人约我到龙胜地铁站见面,出外靠朋友。在外地,哪怕他们不能给你直接介绍工作,不能直接借钱给你,愿意特意约面,哪怕到时见面的只是同性大咖,都是弥足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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