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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董大伯印象

2024-05-09 17: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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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伯是西北工业大学的老教授董大群老师,在北堂认识后我一直称老人家为“董大伯(在北方就用北方的发音“柏”的轻声)”。我很怀念敬佩他,但更多时候我在回避,尽管就算只为了他我也想回母会。

刚到西安那会儿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去北堂查经,跟耿伟出去吃,花钱少吃得好。北堂有自家姊妹算不算?最初她对我态度一般,保持着距离,当然人道主义关怀满满。最初耿伟对我学习都没提啥要求,后来偶尔参加一次师母出题的教义信条考试,居然及格了。说到锻炼,那参与校对《教牧神学季刊》是。这我得感谢老人家,尽管第一次校完由于缺乏圣经基础,我被刘乙暄笑话了,但耿伟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只是自家姊妹我刚去参加完几次查经,她就让我想想如果自己带怎么组织话语,我皱了皱眉但是没有说话。

认识董大伯就是在北堂查经时,第一次老人家就把石榴一粒粒剥好递到我手里。感觉除了我妈,从来没人对我这么操作过。当年振华表哥九十年代初结婚时,我爸跟着忙,霎时我孤儿的感觉都出来了。好在我妈在附近吃其他饭,俗话说不要做官的爸,对幼童来说不全是谬论。当然,后来知道这也是父母的分工。或许父亲乃至母亲有时的忽视,只是为了换取其他亲友更加的重视怜爱。后者我是感受很深的,以致成年后一度茫然,所以现在我通常都会克制对孩子的喜欢越重视越是如此。

母校恩师们是必须写的,但西安的恩公们包括有些学弟学妹也得写,让我的回忆和梦想一点一点复活吧。当然也不能全活过来,关系安全很重要。

大伯那样当然当时的我分外感动,快到了感激涕零的地步。当时还不知道他老是谁,但已经深深烙印在我心里了。我对高校感情不浅,因为正是进入名牌大学让我第一次被整个大家庭高看一眼,梦境云端让人沉迷难以自拔。也可以说我在西安母会读了个另类博士,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大多数时间里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如何,外甥辰辰倒是来西安旅游还专门请我吃过一次羊肉泡馍。他年龄比我小若干岁,辈分更是比我低一辈,他外婆是苏家长女,但有时他持的心做的事倒更像我的长辈。神看我为宝贵那是在教会里,因为有些后怕,所以后来西安高校才女的青睐带来的惶恐大于喜悦。

后来大伯在我们周六门徒训练营学习时过来,我才发觉正是给我剥石榴的老人家,才真正认识他老人家。西安生活节奏不是那么快,主教有午休的习惯,有时门训过来大伯也会在我们的公寓中午休息一会儿。只是他老非常小心,好像生怕把我们的被褥弄乱了,其他弟兄请他老不要在意,他却反复“小题大作”,推来推去,看来学问真的是用德行支撑起来的。

还有一次我在公寓讲文化课,却听说大伯要过来旁听。我紧张得手足无措,好像母校恩师要来一样。耿伟替我解了围,让我不必紧张,关公面前舞大刀,随意就行了,因为差距很大。于是我从容下来备好课,忐忑不安地在大伯旁听下上完课。不出所料,大伯热情洋溢地肯定鼓励了我,和主教毫不吝惜地鼓励我如出一辙。有了那几年特别的经历,后来我是比较“拽”的,心想讲成那样都能收获肯定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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