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学历比超元高,而且在世人眼中高不少,但是和别人相处时除了那一次感情的事情外别人认可她要远远超过我——这么说,她是跟别人一起交流着长大的,我是在书桌前闷闷地长大的。就是说,除了教会的大事情,生活中的小事感觉她比我靠谱了许多。之所以偏向她,我也知道除了做圣工之外其他的时候别人不一定喜欢我哪怕我再是去讨好,我也希望别人看在她的面子上待见我一点点。而加拿大当代女白求恩Daria则是兼有我和胡超元两人的优点的,毕竟人家发达国家教育理念先进……在大四的时候,辅导员杨克铨老师克铨圣安排我去NJU中美文化交流中心陪住,那时候开始我和外国的朋友的接触就慢慢多起来。刚开始,我被别人碾压了,不是力量的碾压人家外国的壮汉根本身体都不触碰你碰都不碰你的床不给你力量上的任何的压力——倒是文明程度这一块的碾压,有时候回去了两位美国的朋友不在寝室里我会生闷气,于是孟周能(Jonas)回来了像大人哄孩子一样把笔记本电脑给我用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地和我交流安慰我。当时至少在成绩上我还是可以的,不过成年后作为内地天之骄子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卑,感觉不是读到了博士就能够赶上或者追回的。当年读研时不管是追新闻系系花还是跟一位外国女孩子叫法堤(其实是左边绞丝旁,右边一个是字)玛的土耳其女孩子交流,都有学习并赶超她们的意思在内。不过土耳其女孩不信基督教,我想一直交往下去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于是很快没有再联系。其实我跟Daira她们的团队共坐过(就是一起围坐在一张长方形桌子周围,他们的国籍许多都不一样),感觉他们的层次挺高的可能我蹦一蹦才能够得到就像我2104年刚刚到西京时那样。但是之前我已经折腾得够厉害,感觉跑了好多马拉松实在跳不起来了,而且我觉得如果自己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和他们谋大事他们知道了也会轻看我抛弃我。我那会儿已经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