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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那些事儿

2024-05-30 14: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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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市第五中学前身是教会所办的萃英中学,后来校址搬迁过,无聊时我浏览过这方面资料。但后来苏家至少两代人作为校友就读时,学校一直在同一地点。哲哥当年为了读五中,伯父伯母还特意把他的户口迁到二姑妈家,这样五中就是大伯、我爸、三表哥、五表哥、哲哥、我的共同母校了。当初石路小学班主任沈琴老师还推荐我到二十一中学习,第二天我爸妈就写了封信委婉地拒绝了。后来读了国家级示范高中读了国内一流大学我才觉得父母当时那么做是对的,没必要年龄小就那么卷,孩子身心健康是更重要的。名校当然值得上值得争取,但考的心态然后在那就读的心态也很重要,不然锋利宝剑的锐利容易被误解。

原来大伯伯家就住在这附近,我大概五六七八岁就在这里走来走去,甚至那时与他家里面人的对话还记得清清楚楚。如果需要拍摄电影,我可以大段大段回忆并根据剧情需要编织台词。


大伯伯家现城里住址附近的苏州教育博物馆(也就是以前的柴园)


苏州顺和智能制造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大伯伯的独子爱子苏哲先生,他应该也是五中的杰出校友了

二姑妈家后来从东海里搬出之后,就住在上塘街那里。如果中间还有什么其他住处的话,我就不知道了。如同我以为哲哥从小就住在留园路,与二姑妈家一桥(上塘桥)之隔。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姑妈在上塘街的住宅早就拆了,原先三表哥还在自己家的阳台上故作认真地斥责过偷偷躲在五中犄角疙瘩抽烟的学生。之前姑妈家和五中只有一墙之隔,早先他家的公寓楼在我心中不让今日的别墅。


(完全站着的是二姑妈苏巧珍女士,另一位正对女士是我妈胡梅娟女士,穿着皮夹克的是堂弟苏凯云先生,他们身边都不看镜头的自然是我啦,可能当时情绪还没有缓过来)堂弟每次来苏州都是一件大事,至少小时候我可以沾光,比如陪去苏州乐园或者一起看电影乃至有机会去上海看东方明珠电视塔。有次我大点之后有点不情愿,就躲在留园路大伯伯家,那时大伯母正好在家。我爸马上折回来,被扇了耳光之后我哭哭啼啼跟着去了。不过孩子情绪容易调节一些,玩着玩着就忘记是被逼着去了的。可能大主教也希望自己重用的属灵儿女如果善待袍泽肢体,只是他更多时候不忍心真的扇那个耳光而已,主教未必就没有类似我的“自我感动”。只是那种隐忍那种包容无法言说而已。

我已经从学龄前后贪吃猪肉脯的幼童变成了看似一无所成仍为自己所得窃喜的拼命防止自己油腻的大叔。二姑父二姑妈都走了,在他家原址上建起的现代化商业中心在我看来并没有那么高大上,而且物理上的接近原处亦不可得。大伯家搬离了留园路,原先开关厂对面的他家楼栋装上了门禁,我也无法再次感受当年楼上楼下欢蹦的节奏。只有上塘桥脉脉不语,告诉我一切都是存在过发生过的……

物理距离上,五中就是东海里、上塘街、留园路、航西新村围绕的中心。未搬来苏州之前,每次过年来苏火车上我是不坐的,因为兴奋,就好像胜利在望一样。到了亲戚家,能吃到平日里吃不到的大鱼大肉,还有比父母更热情客气的长辈,婴幼时期我经常生病,因为那会儿生产抓得紧,只有我生病才能享受妈妈的陪伴才能享受父母的特别呵护。在西安,却是我状态大好之后姊妹们更客气的,所以那会儿是我身心最佳时期。

后来二姑父二姑妈走得早,估计也是跟操劳过度有关系。二姑妈年轻时是运动员,只是开关厂发生危险事故她抢先往有毒气的地方跑,后来肺炎了也只是吃药了事。大伯搬离留园路说是住处旁边的河道晚上闹,现在我到了他当时的年纪终于才明白,迎来送往周到备至特别是老大的不尽付出实在令人招架不住。但血缘关系人情所在即便是苦刑也不能喊苦,何况大伯那么要强。

初中时在二姑妈家最深的记忆就是小舅出了事父母回宜兴奔丧我就寄住在姑妈家,因为我爸十岁之后就是在二姑妈家长大的所以关系很近。姑妈待我也很好,但那几天我最放不下的却是家里的一台半导体,那时我有在夜里听电台听录播故事的习惯。平时我是乖乖仔,半导体就是我平日不多的爱好娱乐了。我真正喜欢小舅竟在他离开之后,之前一直是怕多于爱。而我对威风凛凛的主教却是始终爱多于怕,好像被他宰了也不会疼一般。

初中在堂哥最深的印象就是打拖拉机(这里叫80分,腾讯上是叫拖拉机)。说来也奇怪,从小到大直到哲哥从墨西哥回来之前我以及凯弟很少,几乎没有和哲哥发生不愉快。哲哥在学校里有次把同学拎着脚倒提起来(据他自述),我在东海里也用衣撑叉伤过同学的鼻子,堂弟和苏家头的小胖、明明(绰号叫矮脚狗)有时也会不愉快。后来想想这应该是三家乃至整个大家庭苦心经营设置的结果。

六年级暑假我家还没有搬到航西新村,在东海里认识了方华。方华本来可以景范中学,但不知什么原因又只能和我一起上五中了。他学习不怎么好,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在和方华交往之前,我不在乎交往同学的成绩的,认识他之后,我就渐渐往孤僻那条路上走了,直到去西安。

暑假里我们玩得很好,甚至比和学习优等生在一起玩得都好。我们一起去南阳居委会玩简易版的象棋台球,一起去大众电影院打电子游戏机,整个暑假都泡在一起。其他邻里小伙伴有时会看不起他,明明是他们介绍给我认识的,搞得我在旁边很尴尬。后来初一第一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我在年级前列,他在年纪后列。我妈本来不反对我们的交往,成绩出来后就不怎么同意我们相处了。后来最后一次见他是大概几年后的景德路上了,他骑着自行车飞也似地从我身边招呼而过,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远了。当时我在原地发呆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读研时期发呆久,或许后来就是多年情绪和想法的总爆发吧。

第一天去五中和同班同学见面我还有印象,成艳第一面印象挺深。后来大四时她还和我联系过,当时粗暴地拒见了。因为虽然我保研成功了,我却很强烈地不接纳自己,何况那时认为在竞争中没有得胜的初中同学了。成夏也有印象,他看我那时比较瘦弱,有点欺负我的意思。后来我学习好,他就对我很客气了。江南这一带读书好的男孩很占便宜的。

初一到初三,英语老师卓芳莹,语文老师陈洁(她父母家就在航西新村,后来陈老师应该结婚了,再也没有在航西新村遇到过她),地理老师都没有换过。一开始卓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

入学前摸底考我考了男生第一,不过石路小学同学考得都好,起码那张语文卷我们小学备考小升初都做过。那时数学唐老师还是一班重点班的数学老师,他给我们布置作业难题也要做。本来邵华是数学课代表,后来卓老师让他担任体育课代表,数学课代表就让我做。于是我就做了三年的数学课代表,沈琴老师产后我们小学同学都去看过她。我是她的“亲戚”,曹芳愤慨过,因为我语文作文比较好沈老师比较照顾我。我说自己是数学课代表,沈老师当时还有些不解。因为她教我时她很少那样,所以我至今还记得。

说来有点搞笑,我初一时迷过唐老师一段。跟迷大主教不同的是,当时迷唐老师似乎有点同性恋倾向。不过也就一段,后来就再也没有过。前几年主教那么给我特殊训练估计怕我走张国荣的老路。初一政治老师刘希文老师是帅哥,我最羡慕的是他的发型,后来发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留出他那种郭富城式的发型,我脱发前前面头发都太少了。


初一学英语最有意思,其他同学好多之前学过了,所以卓老师是按他们的学力和进度教的。所以第一次小测验我和十几位同学都留了下来。这样几次之后我就不用留堂了。那段时间,家里没有搬到航西,但我还是常常坚持过去。因为那里有放录机,我就反复听磁带,英语铅笔的发音和喷塑拼音接近。后来遇到石路小学一位同学,他书上英语单词旁边写满了音近的中文,怎么可以这么幽默可爱?


初中语文我学得可以,但好像从此以后我学习语文再也没有小学的爽感,可能跟老师更注重公平有关。其实陈老师也有偏重,后来他们班(陈老师是他们班班主任)的郁寅锋中考不利跟我一起考到实中。陈老师一见我就问我们的郁寅锋怎么样了?拜托,您也先问下我呗?

我对郁寅锋印象不好。有一次在食堂排队吃饭,不知道是谁插了队,他无意中说这就是关系的好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时我道学气息浓厚,从此以后整整高中三年我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现在似乎倒过来了,什么人我交往起来都没完没了,没有分别心?


高中第3小题图3的受力分析难了我就会烦。

初一数学不怎么难,重要的是五中那时还不是重点学校,不像实中高一就常给难做的卷子。更重要的是父母的看法,初中我爸到教室门口一探就说谁也没有我儿子聪明。还没开始高中学习,我爸就语重心长地说高手如林哪!这些心理暗示影响很大的。所以高中有时理科难题我做得有些吃力,龇牙咧嘴的。现在想来那时候我文科底子厚些,如果理科不怕做不出不怕做错的话未必就一定考不好?常做难题的好处就是到了大考你可能会觉得平时都没做过这么容易做的卷子,细心耐心平常心就可以拿下。而初中到了初三,哪怕我考过初二第二学期期末年级第一,成绩就停留在年级十五名左右上不去了。初二考过年级第一后,亲切的章铭德校长集中全年级学习优秀生上课,有次出了难题后点名叫我讲解题思路。我大窘,此后再也没有去过。



今年8月31日,我带魏子宸同学观摩明·美术馆中的世界名画真迹(都是世界名画的原件,很多画框都是原件,是国内收藏家购买并支持此次展览的。前不久延长了展览时间,有兴趣的可以去转转。图中手拿美术馆蓝色参观导览彩页的正是魏子宸同学。)

当然刚到西安大公教会,周六门徒训练营听主教讲课最初其实更是一头雾水,如同听天书一般,幸好自己不在意,坚持下来了。小魏同学是班上前几名同学,过去我教他提高难度了他也不来了,其实有后来我在西安的心态是可以更有长进的。可能他妈以为我故意为难他,看不起普通家庭的尖子生,其实我的家庭也很普通。至少曾经就是如此。


初一初二时政治我能考第一,但分数不高。后来初二暑假到了宜兴,发觉老对手吾颖政治考得很高,因为他们老师要求他们背很多。后来初三时周洁老师做我们政治老师,就是要求我们背诵。


这位女政治老师很有一套,第一次我们交作业上去,她几乎全班一字未动原封退回。虽然后来再也没有过,但从此我们班政治课纪律就特别好。我们地理课纪律就不说了,地理老师要求我们停课全班写检讨,然后我不懂事地第一个交上去了。因为平日里我总是很乖,还因此被初二物理老师表扬过,我们班再怎么乱我都不乱。估计地理老师认为那次是我向她示威,后来哪怕期末考满分考99分也没有得到过特殊看重,这是大学以前我很少遭遇的。


小学兼中学同班同学李思明先生的名字跟唐太宗名字接近,当时历史课上同学爆笑。

历史课尤军做课代表。历史课是这样的,历史老师讲完课会布置作业,其他同学一般写两个字就写主课布置的作业了。而我比较机械刻板,总是要写完历史老师布置的作业后才去写其他作业。又因为我家里有些历史书,所以高中学习文科我相当轻松。





劳技老师我不得不提。因为他教过我们篆刻。大伯是文理兼修的,年轻时爱好书法篆刻等等,只是没有坚持下去。“苏州图书馆”五个大字就是当时和他一起学书法的一位朋友题的,现在他家还藏有一幅祝嘉先生的墨宝,那是大伯年轻时求教祝嘉先生受赠的。所以后来深圳李和平牧师教导弟兄做一样工作坚持下去,不要今天做做这个,明天做做那个。在南京认识沈静如阿姨后,她也介绍过一种生意给我。当时我还怂恿过大伯,大伯认为术业有专攻。


刚开始买劳技课的刻刀之类的工具是去的苏州文物商店。当时我没把副课当回事,所以第二次课其他同学都有了我还没有尴尬到了。一开始徐雯仙他们篆刻的作品更受老师欢迎,大家对篆刻的兴趣都很浓。一开始我也刻得不好,感觉是在人后。不过因为其他课成绩还不错,我也没在意。后来体育锻炼课其他同学还在操场上我就回教室一个人捣鼓。也没有特别用心,只是正常总结。到最后我就越刻越好了,到了初三毕业我垂涎班上美女时还寻思着自己给她刻枚名字印章。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全部还给老师了。


初二物理我学得比较好,一是基本的不难,二是课堂纪律不怎么其他同学都不怎么听。到了初三换成倪楷担任我们物理老师,讲难题时高唯平反应比较快,而我不知怎么好像优势不在了。换成现在我一定课后去问,问到明白为止,但当时班级第一名的荣誉妨碍到我了。所以中考时我感觉物理最容易,发挥却不理想。要不是政治整本纲要背下来考了99分,估计上实中要出钱了。


左边即是姚天虬老师。当年他刚毕业带我们班,那时是他的颜值巅峰。

初三化学是班主任姚天虬老师教的。化学是班主任老师教,当然我不敢懈怠。一开始因为初二的偶然一次年级第一姚老师教我还有顾虑,后来我终于下凡了双方才舒了一口气。常规教学方面,可能觉得姚天虬老师只是平常。但是他看学生问题是属于特别深特别细的,直到后来很久以后我才发觉他的了不起。




音乐课是王海峰老师教的。谭咏麟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从王老师口里知道的。《送别》这首歌是他教我们的。有时不去音乐教室他还会带放录机给我们放外国当时的流行乐,比如“sha la la”。当时我比较狭隘,觉得放的都是啥呀?还不如学《我们走在大路上》。劫夫这位名作词人在大学王彬彬老师的课堂上还会提到。不过王老师最出名的就是——那是大家到了少男钟情少女怀春那个年龄了,所以女生跟男生打趣之后就往王老师那里找保护,男生再怎么也通常不敢去挑战老师。于是这样的事几次三番几次三番的出现,搞得我这个那时绝少跟女生打趣的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其实这也是一出戏,你还别说,要是没有王老师这个角色游戏可能大家就不会如此乐此不疲了。


初二时蔡艳彬从外校转过来,有时隔壁陈老师班的顾伟就会过来跟她打趣,当时我可讨厌他了。因为我当时也对老蔡有好感,一次她坐我对面我头晕了半晌。后来我原谅顾伟同学了,因为初三时他超过舒同学考到年级第一了。年级前列同学开会,他一手抓着书本练习本,一手时不时轮刮眼眶。后来想不想我在西安大公教会干的有些勾当跟顾同学是类似的,所以也想祈求那里肢体的原谅。


当年李士轩打校队穿7号球衣,我当时只认乔丹,然后他看都不看我,就说库科奇,也穿7号球衣。

体育课李士轩、沈琦、李静、姚舜他们是有优势的。李士轩身体素质好得很,立定跳远似有轻功。他乒乓球打不过我,但是篮球、足球天赋很高。有一回打对抗赛,我们班级就一个他真正能打的,结果被对方盯上了。没多久直接被对方撞晕回医务室了。没想到,他后来越打越起劲,耽误了入团。初三中午刚吃完就打,初三学业压力这么大代表学校还在打。姚老师直接撂下一句狠话,说轩轩直接割掉盲肠就太平了。


原来我爸的单位石路房管所就在威尼斯大厦旁边的姚家弄里面,姚舜好像原来也住那。

姚舜后来成了苏州一家散打队的教练,后来他自己组建了一支散打队。前几年和邵华、尤军还有他在西城永捷地下美食城一起吃饭,他带来了自己的女儿。她女儿都拿了苏州市一个散打比赛的同年龄段散打冠军了。

邵华初一第一学期期中考拿了一百分,那次我还挺担心他的排名超过我的。其实人家很自信,甚至整个初中阶段都不那么在乎学习成绩,但是和尤军他们关系处得很好,到现在还是特别要好的朋友。前段卖牛奶接触他时他已经做到保险公司的总监级别了,原来千里马是后来居上的。他也是后来一步步从基层做起的,曾经扮演的最好的社会角色是伴郎。


尤军老爸是局长,马亮老爸是团级干部,他们情商都比较高。我在马亮家看过全套《灌篮高手》,那是当年,就相当于现在高中大学同学开着路虎带你去野外兜风或者凯迪拉克带你环游太湖了。只不过那时我成绩好一点而已。后来只是因为他拿我一本历史书不还我,我就跟他掰了。现在可能有时你打得我头破血流我还能跟你喝一下午茶。幽默的是他把我的历史书放在书桌上夹在他的其他书中间笔直放着,这么光明正大,如果真心算计我他完全可以藏起来,我当时不知道在他那。有回不小心我发觉自己误拿了秦懿一本练习本,其他人肯定第二天就还了,但想想他肯定又要小题大做一番于是至今他可不知道被我误拿了。


那时我和尤军接触很多,他对人情世故甚至男女之情都懂得早。有时他借我看日本漫画《侠探寒羽良》,那会儿刚发育,看着漫画女孩我都会血脉喷张。后来他读了彩香中学,只在高考金榜题名后去他家打了一次麻将。这几乎也是我此生唯一打过的一次麻将。后来他发现不错,成了工程师,前不久还约饭来着。

当初石路小学同入五中同班的还有徐磊、田瑾、张敏、李思明。徐磊和陈江还去南大找过我一次,当时我心浮气躁,没有带他们好好玩没有好好招待他们,只想着早日出人头地。田瑾原来是石路小学的骄傲,她是隔壁班的班长,胡艳是我们班的班长。她和同拿过一次小学作文比赛的奖。更重要的是,那时候学校有需要学生代表出面的是,都是钱主任带着她去的,所以不是同班同学之前,她认识我爸了,我爸也认识她了。有时我爸去学校接我,照理说初中生即便见过不打招呼也不算失礼,但她每次见到我爸都会打招呼。中考结束了跟同班同学联系,只有她是我爸要求我联系的呢。


小学时一度跟张敏关系不错,后来偶然闹了一次不快,后来就基本再也没有说过话。现在估计新闻系系花过来,我也能尽地主之谊陪她聊聊,当然自家姊妹介意就算了。我搬到苏州后第一次吃臭豆腐是李思明主动请我吃的。

当年郭方考过第一名后还迷过她一段。以此为分界岭,之前迷女生大多是因为成绩,后来明显就变成更偏重样貌了。最多有时认为自己不一定够得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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