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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仔跟你一起阅读好书·第六十六期]《反本能》Part 2——第一章 不如愿的接触:社交过程中的盲区

苏东坡忠实粉丝
发表于 2021-09-18 11:48:24

       ​为什么改变很难发生?为什么我们经常重蹈覆辙?人为什么喜欢待在舒适区?我们为什么对很多事情习以为常?到底是什么阻碍了我们走向卓越?

       答案是:“本能!”

       “本能”来自基因的硬连接,它们对我们的生存有极为重要的意义。人类大脑约有八成神经元位于小脑仅有不到两成在皮层区域,这意味着我们的大多数行为来自原始的本能,而非理性思考的结果。

       本能虽然可以让我们用极为微弱的线索觉知到危险,但是却无法让我们更好地看清自我和事物。而对自我和事物的探索,需要我们反抗本能的直觉和思维。

       本书正是以“反本能”作为着力点,对自我行为和思维的改变进行了深刻的阐述:

       当战胜潜意识里美化自己的本能时,我们才能更好地正视自己的不足;

       当战胜攻击的本能时,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他人;

       当战胜狭隘的本能时,我们才能看见更加真实的世界,洞悉事物本来的样子......

       只有通过反本能的思维方式,我们才能从已经习惯的表象中看到事情的真相,才能对抗阻碍我们提升的习以为常。

       越能够反本能的人,往往也越能从优秀进阶到卓越。


卫蓝◎著


​Part 2 反本能之群体接触——让自己成为高情商的人

       ​“情商之父”丹尼尔·戈尔曼将情商划分为以下五个维度:

       (1)认识自身情绪的能力

       (2)妥善管理情绪的能力

       (3)自我激励的能力

       (4)认识他人情绪的能力

       (5)管理人际关系的能力

       懂得与人交往是高情商的表现之一,他们也更容易适应这个社会。一个高情商的人,往往能够很好地认识到别人的情绪和需求,并且对其保持尊重。在接触中,他们会顾及别人的情绪和需求,并且尽可能去满足。

       人是具有高度社会性的动物,社交是我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通过分享信息,跟他人讨论有趣的话题,我们也能够获得更多的乐趣。在相互的自我暴露中,彼此之间的了解也越来越深,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密切。

       能够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也能让我们的生活更有趣。

       当然,我们的社交过程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的,我们也会经常遇到另一种情况——观点不合、相互误解。这个时候,如果分歧较大而且双方在表述过程中语气上让对方误解,那么就会产生矛盾和争执。

       当我们面对的是一个“自我中心主义者”时,我们可能会很无奈,因为他们无法站在别人的立场考虑问题。即使自己试图去解释、去沟通,对方也依然我行我素。

       ​尤其是在网络环境中,当我们在一些平台表达我们的观点,而有人误解我们的意思对我们口诛笔伐时,面对这样头疼的问题,我们该怎么办比较好呢?

       另外,我们也可能因为与他人的争论和误会而非常苦恼,沉浸在负面情绪中不能自拔。自己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争论的画面,感到非常委屈或者后悔。即使这些回忆无济于事,我们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进而陷入恶性循环,越回忆负面情绪越多。

       还有,我们的很多工作也需要与他人协力。如果我们无法处理好我们身边的人际关系,无法得到更多的社会支持,那么我们可能会淹没在琐事之中,很难完成自己的任务。

       每个人都希望被别人理解,但是不一定能实现,有时甚至被误解。那么,为什么别人会不理解我们在说什么?怎样做才能让别人理解我们?我们又该如何才能与别人更好地相处?接下来,让我们就此一起进行讨论吧。


​第一章 不如愿的接触 ——社交过程中的盲区

       有个大学生曾经跟我反映,她在宿舍非常尊重别人的利益不去影响别人,但是别人却总不能跟她一样相互尊重彼此。也有人问我,自己一直安安分分地做一个普通人,为什么无缘无故被别人针对?那么,都有哪些原因造成了以上的现象呢?


​【“听我的!”——控制欲是人际关系的杀手】

       我们知道,在动物的世界里,很多动物都会通过留下排泄物或者气味,告诉其他同类这是自己的地盘。如果别人进入到这个区域,会遭到“地主”的攻击。实际上,这就是一种对环境的控制需求,让别人不敢随意进入,进而获得安全感。

       作为进化的遗留,人类也有这种需求,尤其是男性,会尽可能对自己身边的事物保持控制,从而获得安全感。虽然留下体味的原始方式已经被淘汰,但是人们的控制欲却并没有消减。

       心理学家德西(Deci)和瑞安(Ryan)的研究证明,促进个人控制系统可以真正地增加个体的健康和幸福。而另一位心理学家陆贝克(Rubaek)和他的同事通过对囚犯的观察发现,那些对环境有一定控制权的囚犯--可以是一把椅子、自己开关电灯等,都会有较少的压力体验,较少出现健康问题,并且会有更少的故意破坏行为。

       心理学家提莫(C.Timko)和莫欧斯(Moos)则通过对家庭和谐状况的研究发现,和我们一起住的人,如果可以自己决定早餐吃什么,晚睡还是早起,他们可能活得更久和更快乐。

       很多研究都证明了控制感的重要性和积极意义。一旦失去了这种对环境的控制感,动物的警觉就会被唤醒,处于备战状态。人类也是如此。

       如果环境没办法给我们控制感,那么我们也会感觉到不安和警觉。更嫩感更易激动。所以,当别人不能满足我们时,我们就会感觉到控制感的丧失。进而被唤醒“战斗”的应激状态。

       每个人都有对环境和他人的控制需求,虽然程度不一样。尤其是恋爱中的双方,一些人会产生对对方很强的占有欲,甚至希望对方能够减少与其他异性的接触。

       而在家庭中控制感的表现,则往往是父母希望子女能够朝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去生活和发展。而这会让孩子丧失对环境的控制感,进而触发排斥。但是这也进一步让父母的控制感降低,引起进一步的管控,进而形成一个死循环。

       一些人对环境的控制需求较少考虑别人对环境的控制需求,这就很容易侵犯到他人的空间,进而造成双方的矛盾。

       比如,在宿舍里,有人将视频的声音开得很大,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当我们向对方说:“你的视频开的声音有点大,可以关小声些吗?”一些控制感很强的人反而会觉得你侵犯了他的领域,不仅不会按你要求的去做,反而会去挑衅你。

       因为,宿舍的空间远小于我们对环境心理安全距离的需要,但是我们却不得不与他人共享这样狭小的空间,于是每个人对环境的控制需求都很难得到满足。如果彼此无法有足够的安全感,越小的空间越容易产生矛盾。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用后面提到的“自我实现预言”的方式去提建议,对方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强的反应了。反过来,如果我们对环境的控制感比别人高,我们就需要不断地提醒自己,这其实是进化的遗留问题,并不是对方有意“侵略”。



​【“我就知道!”——吵架时为什么总想否定对方的一切】

       我偶尔听到我朋友和他女朋友吵架,有的时候他不得不跟我留在公司加班、不能赴约,他女朋友开口就说:“你一点都不爱我。”我哭笑不得,只能跟他说你有事就先去吧,这边我自己可以搞定。

       其实,我们生活中很多人争吵时,都会出现这种情况——绝对化。因为当前的事情,而延伸到全部否定。而这其实就是心理学上的“验证性偏差”——当我们在主观上支持某种观点时,我们往往倾向于寻找那些能够支持我们这个观点的信息,而忽略那些能够推翻我们观点的信息。

       比如,很多炒股的人在炒股时,当市场上形成一种“股市将持续上涨”的信念时,投资者往往对有利的信息或证据特别敏感或容易接受,而对不利的信息或证据视而不见,从而继续买进并进一步推高股市。相反,当市场形成下跌恐慌时,人们就只能看到不利于市场的信息了,从而进一步推动股市下跌。

       社会心理学家艾伯特·哈斯托夫(AlbertHastorf)和哈德利·坎特里尔(Hadley Cantril)做过一个实验。

       1951年美国大学生足球赛,达特茅斯印第安人队对阵普林斯顿老虎队。这是一场非常粗暴的比赛。在整场比赛中,普林斯顿一个队员的鼻子断了,达特茅斯队一个队员的腿断了。然而,两所大学的报纸对这场比赛的评述截然不同,都认为是对方球员的犯规次数更多,更没有道德。

       出于好奇,艾伯特·哈斯托夫和哈德利·坎特里尔从两个学校随机抽取了一些学生,组成两组被试者。然后,安排被试者在同一个房间观看那场比赛的录像,然后再用相同的评价系统来评价两支球队的犯规情况。

       比如,当被问到是不是达特茅斯队的队员抢先动粗时,36%的达特茅斯大学的学生选择“是”,而86%的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选择“是”;同样,只有8%的达特茅斯大学的学生认为自己的球队没有必要动粗,而35%的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认为达特茅斯队的队员完全没有必要动粗。

       也就是说,即使我们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我们仍然会因为立场和态度倾向的不同,而选择相信我们想要相信的。一旦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我们也会相信自己所得到的依据。

       而且,也有一些研究发现,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产生这种偏见。他们对自己的判断更为自信,因为他们更能够从无关联的信息中找到“可能的联系”。

       我们在判断事物时,会有很多主观感情的投入。尤其是在我们社交活动中,如果我们觉得某个人不喜欢我们,那么我们就会自发地去寻找他不喜欢我们的证据,而忽视他的其他行为,这就造成了无端的厌恶。

       而人的情绪感知非常敏感,当对方感知到你对他的不信任时,也会反馈以厌恶,进而让你觉得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这也表现了沟通的重要性。如果我们能够及时沟通,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会发现,自己所担心的事情是多余的。有些夫妻甚至会用各种方式去“考验”自己的另一半是否忠诚,而这实际上也会因为我们的主观不信任而产生我们“想要的答案”。

       另一方面,则是在争执过程中,我们经常会情绪化,进入验证对方各种不好的信息搜索,以证明对方的各种不对,即使是与此事无关的陈年旧事,我们也不会放过。

       所以,我们经常会听到那些绝对化的词语——“你总是......”“你从来......”,而这种描述则会引发对方为了维护形象的激烈反驳,进而造成争执的升级。

       因此,在争执过程中,我们需要意识到自己的这种特点,争吵时尽量不用绝对化词语去描述对方的行为,不能因为当前的一件事而进行全盘否定。



【让人“变笨”的爱——为什么有人看不见恋人的缺点】

       人类学家海伦·费舍尔(HelenFisher)教授调查了全球近150个不同文化背景地区的数据,发现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热恋在心理和生理方面有惊人的相似:强烈眩晕的兴奋感、食欲降低,对爱人的判断扭曲(放大爱人的优点,缩小缺点),对客观世界的知觉也发生扭曲。

       我们常常戏谑一些处于热恋中的人智商为0,那么,热恋到底会不会让我们的智商降低呢?答案是肯定的。

       日本科学家川道博明(HiroakiKawamichi)与他的同事对处于热恋早期的人进行脑部成像的观察,发现他们大脑中参与“奖赏机制”的灰质减少了,这就降低了人们对奖赏的敏感性。

       而大脑灰质不仅与我们的“大脑奖赏机制”有关,部分灰质与我们的注意力和记忆也有关,和我们的情绪也有关。

       也就是说,当大脑灰质减少时,一定程度上,我们会变笨,也会变得更为焦躁不安一些。我们处于热恋时,我们的情绪更为不稳定,开心的事会让我们更开心,伤心的事会让我们更伤心。

       除此之外,​海伦·费舍尔也曾对处于热恋期的人进行脑部扫描,发现处于热恋中的人的多巴胺奖励回路中的尾状核部分的血流增多。

       尾状核是我们行为动力的源泉,它能引导我们接近目标,驱使我们追求奖励。而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可以保证这一过程的愉悦感,强化我们的行为。也就是说,我们会很开心地不断重复这一行为。

       虽然恋爱的感觉很美好,但是它也让我们变得不客观。我们可能看不见对方的不足,认为对方很完美。

       当我们处于热恋中时,我们大脑的判断中心前额皮质和影响社交认知的颞极与颞顶叶交界处会发生钝化,进而造成我们对爱人的知觉发生扭曲。恋爱中的男女右眼窝前额皮层会暂时关闭,这使得他们对对方不再持怀疑或批评态度。

       但是,仅凭多巴胺刺激的热恋是很难长久的。一旦热恋过去,大脑的愉悦因子多巴胺消退后,大脑的灰质也可逆性地增长回来,我们也就会看到对方的各种缺点。

       很多人过了热恋期就开始感受到对方的各种不足,就是因为大脑开始“清醒”了。所以,许多社会心理学家也不支持闪婚,因为想要拥有幸福稳定的婚姻,双方就必须要等足够长的时间。

       当我们想要确定一段感情关系时,我们也需要不断对自己提问:对方的小鸟依人是否会过于黏人,长此以往我是否能够接受;或者,对方的刚毅是否存在过多的武断和大男子主义。

       我们不能因为对方给我们很多愉悦感受而忽视对方性格的长久影响。而也只有在一开始考虑全面,这样的感情也才会更加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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